苏亦承没说话,只是冷眼看着舞池中间那对热舞的人。
陆薄言拿了份文件就去公司了,徐伯替苏简安打抱不平:“少爷应该留下来陪你的。”
苏简安“嗯”了声,挂掉电话,发现江少恺正别有深意的盯着她。
他一勺一勺的把黑乎乎的药汤舀起来,又倾手让药汤流回碗里,如此反复,热气一阵阵地冒出来,没多久药就凉了。
陆薄言勾了勾唇角:“是又怎么样?”俨然是无人能奈何他的语气。
可是苏简安一点都不怕,反而笑得更开心了,伸手摸了摸他的脸:“我只是去借酒店的厨房熬粥了,你乖乖换衣服去啊,服务员一会就把早餐送上来了。”
长长宽宽的白衬衫笼着她纤细的身体,她大概是嫌袖子碍事,挽到了手肘上,最上面的两颗扣子解开,漂亮的锁骨若隐若现,衬衫再长也只是能遮过她的臀,纤长笔直的腿在他面前晃来晃去,衬衫随着她身体的曲线摆动出弧度,简直是在挑战他的定力。
她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冲过去,可电梯门之间的缝隙越来越小,陆薄言丝毫没有等她的意思,挺拔的身影渐渐消失在她的视线内。
她睡意朦胧,跌跌撞撞的摸着走回房间,一头栽到床上紧紧抱着被子,一副恨不得能睡上一百年的样子。
不过,他们才结婚三个月都有进展了,她倒追苏亦承十几年却还是在原地踏步,失败得连祖宗十八代的脸都丢光了……
苏简安微微笑着,垂在身侧的手动了几下……
老天让她长成这样,她就理所当然只能当花瓶了吗?
拍卖会进行得如火如荼,苏简安的心思却几乎不在这上面。
被喜欢的人问这种问题,正常女孩为了维护自己在心仪对象心目中的形象,都会回答喜欢看书旅行之类的吧?
“很久了。”男人用睡衣的衣角擦拭明晃晃的刀锋,面部表情僵硬冰冷,“我天天看着她一个人进进出出,早就想把她剖开了。”
“我感觉不到手了……”